一拳一只嘤嘤熊

竭力温柔,极致浪漫,读书使博学,穷尽一生所追求。【楼院双担】

【文祺】荆棘情爱

白切黑少爷小刘x疯批养子小马

私设ooc 伪骨科 双强 7k+

勿上升小孩,上升你和飞飞海枯石烂


我这辈子刀头舐血行于荆棘迷障,从没认过输,


可如果对方是刘耀文,我甘愿缴枪投降。


01.


刘耀文睡眼惺忪推开窗,就见小庭院紫罗兰怒放的花坛边直挺挺跪着一道身影,扯过件T恤套上三两步下楼,懒洋洋叼着顺手拽下的狗尾巴草从小花园另一头晃荡过来,眉眼疏朗含笑在马嘉祺面前蹲下。


“怎么,被罚跪了啊,我亲爱的,哥哥。”


整个刘家上下都知道,刚回来的小少爷最讨厌刘老先生的这个养子。自打他住回刘家主宅,就没拿正眼看过马嘉祺,生活里处处使绊子都还是小事,生意上也总针锋相对,刘老先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喜欢看这种局面。


刘耀文的确讨厌马嘉祺,准确说是讨厌这个温柔和煦谦恭有礼的笑面虎。马嘉祺打起官腔说起套话一筐又一筐,总弯着那双纯良无害的漂亮眼睛真诚无比,一回头阴起人来手段狠辣老练眼都不眨一下。


左右逢源,斯文败类。这是刘耀文给他的全部评价。


他知道那幅温良皮囊下藏着多么漠然冰冷的灵魂,锋利、横刺密布、甚至带点儿病态的偏执与矜娇,那才是马嘉祺的真性情。


马嘉祺没接话,唇缝紧抿着,白皙面庞看不出任何情绪。正午骄阳明晃晃炙烤着他的背脊,黑西裤烫腿地贴在肌肤上,薄衬衣早就被汗浸透,自早上和老刘先生在书房发生争执出来被罚跪在这儿,他一动没动,似一棵倔强的孤松。


“哥哥,热吗?”刘耀文轻轻地问,如果不是神情语气过于戏谑又拿腔怪调,到真像是关爱心疼哥哥的好弟弟。


可惜刘耀文不是,他不认这个哥哥,更不想当什么好弟弟。


马嘉祺抬眸对上刘耀文那双眼,就像冰山融雪,江流复涌,他神色和缓了几分,露出些许温柔。


是刘耀文最讨厌的温柔。像在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动物,更像在对一个撒娇无理取闹孩童的无奈与纵容。


他不知道,那种款款柔情目光的承载对象,有且只有他。


“耀文,外面热,进屋里凉快点儿,我让他们给你冰了水果,方便你睡醒就去吃。”马嘉祺好似没听懂他的讽意,清淡着嗓音认真注视刘耀文。


刘耀文心中一悸,平白觉得马嘉祺一讲话,周身暑气莫名消解不少。


“你在演什么兄弟情深戏码,”刘耀文吐掉狗尾巴草起身,拍拍有些发皱的衣角,“哥哥,别白费力气了,那些争不到的,注定不是你的。”


争不到的,也包括你吗?马嘉祺眼睑低垂,敛下全部上泛的情绪。刘家这趟水太深太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保住刘耀文,保住这个他爱的人。


可刘耀文,又何尝不是如此念头。


02.


刘耀文是一年前回到刘家的。


回来之前,他租住在渝地老城区充斥着黑暗、地下交易的深巷,巷内墙壁枯萎藤蔓缠绕着永远斑驳的血迹,混沌与暗无天日是常态。


他在一家地下酒吧当驻唱,一周唱三场,场场座无虚席,有人奔着他性感声压低音炮,有人奔着那张凌然骨立如玉颜。


那天他刚上场,正了耳麦示意鼓手开场,突然有人拨开人群顶着骂骂咧咧酒闹声跳上台,攥紧他的手腕手指一挑拨下他的麦。


灯光昏昏迷乱,刘耀文只能勉强看出那人身形单薄笔挺,挡在他面前,阻隔了台下窥探的视线。


“别唱了,和我过来。”男人很年轻,声音动听如温带海洋泛滥迷人波纹的蔚蓝海水,他有些焦急,不等刘耀文回答就拽着他匆促下台。


刘耀文没挣扎,因为男人身上,有股他熟悉的紫罗兰香。像快要消弭的儿时记忆中残存的味道,像多年前倾盆雨夜他救下的昏迷少年。


男人将他拉到后台走廊尽头一间堆满杂物的房间,空间小而逼仄,头顶灯因电压不稳明了又暗,男人贴得有些近,气息喷在刘耀文脸颊耳根,刘耀文看清那张脸。


和多年前烧得迷迷糊糊在他床上说胡话的少年轮廓重叠,唯一有变的是,曾经的舒平眉眼间,多了呼之欲出的戾气,全然破坏那张干净面庞的美感。


“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刘耀文惊讶的发现,他头一次对一个毁了他表演的人有好脸色,更巧的是这个人正是当年他拼死救回去第二天不告而别的没良心。


眼下这个没良心的脸色郁沉,和传言中不惶多让。刘耀文在财经报道中无数次见过马嘉祺,知道他是刘家养子,刘氏下一任继承人。


“我……”生意场上伶俐圆滑的人物难得接不上话。


太冲动了,马嘉祺在心间默然。或许那些人根本没注意到刘耀文,被他这么一闹,想不注意到不行。


“马先生?马先生?”追到后台找他的声音由远及近,马嘉祺来不及懊悔,盯着刘耀文棱角分明的下颌看了又看,那只能……


他心一横,长腿困住刘耀文将人摁在怀里欺身而上,俯身凑在他颈边。


“你他妈……”


“闭嘴!”马嘉祺低咒一声,只是又挨近几分,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呦,哎呦,马先生忙着呢。”来人站在门口调笑。


这在他们这些人中司空见惯,只是刘家这个养子长着副好皮囊却素来洁身自好,现在看不过是会装会演罢了,还以为是个多清心寡欲的主儿。


马嘉祺没抬头,只是侧侧身将刘耀文全然笼在身后,修长的手抄进刘耀文编了脏辫挑染蓝白的发间,将他的头往下摁。


“知道我忙着,就识点儿时务。”字句被马嘉祺咬得风流模糊又情欲婉转,“怎么,你想留下看个现场直播?”


门口的人埋下眼底一闪而过的嘲弄,手插进裤兜摇头打着哈哈道:“您忙,您忙,今夜尽兴。”


随即转身快步离开,到了酒吧外面才摸出手机播过去。“告诉刘老先生,他猜的没错,跟着马嘉祺,果然找到了小少爷。”


尽你妈的兴。


刘耀文见人离开一翻身轻松将马嘉祺压在墙上,位置互换,暧昧未改。


“解释下吧,马,先,生。”刘耀文学着马嘉祺方才语气,浪荡懒散。


被圈在怀里的男人小幅度舒了口气,应该蒙混过去了。


刘老先生垂暮,身体日益衰迟,近期更是发了疯般寻找早年一夜情生下的独生子。刘家生意盘根错节黑白不清,刘家人争权夺利心狠手辣,他锋芒不露苦心经营多年才勉强自保。不能让刘家注意到刘耀文,刘耀文不该掺和进来。


他保持着这个悱恻姿势没急着挣脱,半靠着墙缓缓而言:“不好意思,认错人了,还以为你是,一个多年未见的故人。”


故人。多笼统又意义颇值得揣摩的词。


是什么故人,一见面就要如此缠绵。刘耀文眼神凉了几分,静静盯着马嘉祺那双莹亮如星的眼。


自幼和母亲生活在人心浮动算计无常的漆黑市肆,刘耀文见多了欺诈诡谲和逢场作戏,他谁都不信,也他们这些尔虞我诈纸醉金迷没一点儿兴趣。他早该想到,像马嘉祺这样身份的人,情人不知多少,他不过只是见过两面,却不知自己情从何起,泛着细密的醋意。


更多的是悲哀。


这个人应该穿白色休闲套装,温柔坐在长满鲜花藤蔓的红墙边弹琴唱歌,不该是眼前这样,套着宁和如水的外壳,掩都掩不住骨子里的狠戾与薄凉。


“你一个认错人,毁了我今晚的演出,这事儿怎么算?”刘耀文还是妥协了,没什么追究的价值。


杂物间光线昏暗,这让马嘉祺的听觉变得异常敏感。刘耀文伏在他耳边的讲话声如电流酥麻掠过心间让他不自禁颤栗,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


“你一场挣多少钱,我十倍赔给你。”


“不要钱,我只有一个要求,”


刘耀文凑近观察着马嘉祺的神色故意不说下去,待看到有人耳尖红如火烧云霞,才又开口。


“以后我的每场演出你都来看。”


只是很可惜,马嘉祺没机会看他演出。


再次见到刘耀文时,他穿着干净体面的衬衣西裤,头发也染回黑色,耳钉和纹身都卸了。他坐在刘老先生身边安静从容,见他进来起身同他打招呼。


“亲爱的哥哥,欢迎我回家。”


那一刻,大厦轰然倾覆,马嘉祺如坠冰窖。


他没护住他想护的人。


03.


刘耀文从公司回来特意绕去小花园望了一眼才进门,晚饭的香气从餐厅传来,餐桌上只摆了一副晚筷。刘耀文很少在家吃饭,料想这是给刘老先生或马嘉祺准备的。他转身欲上楼,被厨房出来的陈姨喊住,让他洗手来吃饭。


刘耀文皱了下眉头。他对这个家没多少情感,一年多来和家里这些人都不近不远的相处,更多时间他都在刘老先生交给他的一个分公司办公室住着。刚回来时有记者采访,每问及回家的实感都让他有些想笑,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光才算做是家,母亲去世前拉着他的手说,他没有父亲,别回刘家,更别让刘家人找到你,刘家没一个好东西。


而他平生第一次没听母亲的话。


刘家没一个好东西,可刘家有马嘉祺。


“刘……我父亲呢?”他淡着神色问陈姨。


“刘老先生去朋友家了。”


“马嘉祺呢?”陈姨眼神闪躲,终还是叹了口气:“马先生在房间里,可能没法下来吃饭,我等下给他送上去。”


什么意思?


刘耀文冲上楼,正碰上出来取绷带的严先生。严家的继承人,刘耀文在生意场上打过几回照面。


“刘先生。”严先生点头和他致意,侧身让过他去接管家上来的绷带。


“马嘉祺他怎么了?”刘耀文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屋内淡淡的血腥钻进他鼻间。


严先生眨着漂亮的桃花眼心里百转千回,说还是不说,算了,还是让马嘉祺自己决定。他打开门,示意刘耀文跟进来。


屋子里的血腥气更重了,床上缩着一道身影,身上是触目惊心的藤条血痕。


“严,事情查得怎……”


“你弟来了。”严先生忙上前打断悠悠转醒神志还不甚清晰的马嘉祺。


床上人倏地睁开眼,辨认清床边直直杵着的刘耀文,露出一个莫名的轻松笑容,“小耀来了啊……”尾音拖得有些长,沙哑又让人沦陷。


他没见过这样的马嘉祺。


“你身上,怎么弄的?”还有,你到底在查什么事情?刘耀文没问出口。


马嘉祺最近总是忙到深夜,把自己关在书房电话一个接一个。他话不多,多数时候都是隔很久用一个单调的语气词回应电话那边的人,刘耀文在他书房外偷听过几次,都无功而返。


他知道刘家明面上经营餐饮娱乐奢侈品行业,背地里黑道生意和违禁品交易渗透颇深,外人都说刘家家大业大光线磊落,在渝城几乎没人撼得动它,可刘家见不得光的恶心生意越做越大,早就从内部开始糜烂了。


刘耀文不知道马嘉祺在这其中扮演者什么角色,但他知道,倘若刘家倾覆,马嘉祺这个养子必然被冷血的刘家人推出去做替死鬼。


“没事儿,小耀。”马嘉祺轻轻抽气想要起身,被严先生眼疾手快面无表情地摁下去。他只好仰着头看向刘耀文,四两拨千斤解释道:“和刘总吵架,挨了罚,你不用担心。”


“我没闲心担心你。”回家一年来刘耀文有样学样,睁眼说胡话的本事日益见长,好像方才把操心挂在脸上的不是他一般。


“中午不还好端端跪着,晚上就这副样子,因为什么吵架?”他刨根问底。


“生意上的事儿……已经,解决了……”马嘉祺声音又淡了几分,雪白脊背上的纱布又渗出新鲜血色,伤口撕裂,他疼得狠狠闭上眼。


马嘉祺在刘家这些年,经手的都是明面上的光鲜事务,那些背地里的肮脏交易素来都是刘老先生或刘家旁枝在参与获利,他没机会接触。刘耀文回来的这一年里,随着独子归来夙愿已了,刘老先生对一些事务的把控力下降才让马嘉祺钻了空子,和严先生一起查到不少黑暗买卖。


包括人口转运贩卖、违禁品出入境交易、甚至,杀人生意。


这个家早就不是收养他回来给予他温存的家,这个家被利益蚕食,人心不古,面目全非。主支后继无人让旁系开始蠢蠢欲动,他们卯足劲对付马嘉祺这样身份不正的养子,现在调转矛头,打算先收复这个刚回来的傀儡小少爷。


所以,刘老先生和马嘉祺商量,通过让刘耀文和好友的女儿联姻,来为主支争权夺取最大的倚仗。


马嘉祺一反谦恭顺意常态,言辞激烈反对。


所以,连带追责之前对刘耀文行踪的隐瞒藏匿,藤条加深,而后联姻不了了之。


所以,其实挺值。


04.


那晚刘耀文什么都没问出来,严先生将纱布塞到他手里朝床上疼昏迷的人努努嘴,抓起椅背上的外套离开,他看出马嘉祺什么也不打算对刘耀文说,一切都要自己扛着。他生怕小少爷转头问他,他可懒得扯谎来哄骗。


一个单枪匹马打算独闯荆天棘地为不让刘耀文联姻挨顿罚死都不说,一个满眼关心嘴硬心软明明为了马嘉祺才回刘家也憋死都不讲出来。


这兄弟俩,真有意思。


哦,也不是真兄弟俩。


严先生不过是一年前偶然光顾刘耀文驻唱的酒吧,看到刘家一个旁系跟着刘耀文去了深巷,碰巧听到一些话。


“刘小少爷,回刘家把继承权攥到手里,就能结束这样卖唱低贱的日子。”


“我对你们刘家不感兴趣。”


“我知道,可你总要想想他。”那人递给刘耀文一张照片。


“这么多年刘家找不到你,都是因为他从中掺合,如果让刘老先生知道,几乎不用我们动手,他必死无疑。”


“我和你们回去,帮你们夺权,你们别动他。”


严先生回到酒吧落座,不多时身边座位被拉开,蓝白脏辫和一个花体大写“M”的纹身印入眼帘。


“我知道你听到了,也知道你和他私交很深。但请你不要告诉他。”


所以,放荡不羁二十年的刘耀文收敛一身脾性,甘愿放弃自由洒脱生活回到勾心斗角步步为营的刘家。他本身可以视而不见,他本身足以一走了之避开。


所以当严先生让他给个理由时,他只是平静地说:“为了马嘉祺,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贡献这辈子的最佳演技,在人心混乱揣度无常算计重重的刘家演好马嘉祺的对头,挑剔作对,打压嘲讽,恨不得告诉所有人,这个家里,他最恨这个抢他继承权和少爷身份的养子。


他把对马嘉祺爱意悉数掩藏,只留给了自己。


母亲告诉他,刘家没一个好人,其实还有后半句。


刘家没一个好人,但除了马嘉祺。


马嘉祺的父母为护她逃出刘家而逝,马嘉祺为掩盖他们身份日日周旋殚精竭虑。那个血腥漫天的雨夜,刘耀文将身形单薄的哥哥带回家里,混沌间却听到马嘉祺仰着染血的脸呢喃——


“小耀,哥哥为了你,什么都敢做。”


那晚马嘉祺顶着瓢泼大雨,只身干翻十几名发现刘耀文行踪的人。


05.


“市民朋友们晚上好,我是刘氏集团现任总裁的养子,刘氏集团执行总裁,马嘉祺。”


当刘耀文结束今晚的会议驱车回家看到商业区大屏上马嘉祺的脸时,整个人呆住了。


他连续加了两周班,理清刘氏纵跨黑白两道的全部生意,又拜托严先生在政方势力查获刘家暗地里所有违法交易证据。他才想到,明明拜托严先生没多久,可不一会儿庞杂隐秘的资料就发到他的私人邮箱。


原来,这就是马嘉祺查的东西。他,晚了一步。


马嘉祺知道刘耀文在查这些,也猜到他会怎么做。


报警、公之于众,将刘家这片苟延残喘的烂瓦彻底砸碎。可刘家在渝城势力庞大,覆巢之下的势力足以将这个回来不到一年根基尚浅的小少爷撕碎。


坏人还是让他来做吧,他一向疯惯了。


从他知晓父母死因和刘家相关,从他知晓刘老先生动了找刘耀文这个私生子回来接盘黑道生意的念头,从他和跟踪刘耀文的人动手开始,他的心就不向着刘家了,他的心向着刘耀文。


明明雨夜是他和这个一直暗暗保护的人的初见,他却不敢停留在太阳升起前仓皇离开;明明酒吧再见只是第二面,他却骤然生出种爱了很多很多年这是场旷日持久爱恋的荒诞感。


两次见面,他一身血污一身狼狈,一身虚伪一身浑然天成的戏谑。没有一次是光明如太阳,闪耀如宝藏。


他孤行,刘耀文不会爱上这样的他。


可偏偏刘耀文爱上了,他爱他血骨里天生的薄凉,他知道那是没经过爱意滋养的荒漠,开不出一支花,却容得下刘耀文所有的情爱与信仰。


太迟了,他没来得及说,马嘉祺来不及知晓。


“我现在身为刘氏集团所有业务的执行官,将刘氏近年全部生意和盘托出,希望各位,喜欢我今晚的演讲。”


去电视台的高架路被堵得水泄不通,严先生的手机一律忙音,刘耀文找了岔路掉头,往最近的警局开。


“十三年前刘氏分出小部户头进账开始参与人口贩卖及违禁品倒卖,以挂名刘氏的空壳公司为基底进行业务细分的分程进项,被买卖人口和违禁品交易地区主要为我国国境线延边城市及周边小国。”


电视上的人温文尔雅,慢条斯理,取下那副精致的金边眼镜细细擦拭又戴上。


刘耀文的母亲,就是其中第一批受害者。


电视里的人还在说着什么,刘耀文的手机被打爆了,全是刘家人。


“喂。”他挑了刘老先生的接起来。


“你在哪?快滚回家,不不,去电视台,中断直播!把那个畜生给我抓回来!抓回来!”刘耀文把手机丢在副驾上,将刘老先生暴怒的谩骂离远一些,眼中浮上些讽。


前方红灯倒计时,他冷着一双手紧攥方向盘,“刘先生,自作孽,不可活。”


他将车驶入警局。


我也不是非要赢,可赌注是马嘉祺,我就不能输。


06.


那场轰动全城的直播落幕,刘家人连证据都来不及销毁藏匿就被执掌调查令的警方直捣老巢,领头的是那个他们曾撺掇回来打算操控着当傀儡的小少爷。


原来那些不谙世事玩世不恭是假的,他和他哥哥一样,以为是兔子,没想到是狼。


两匹孤狼。


马嘉祺消失了。


当夜刘耀文去到电视台时马嘉祺已经不见了,刘家残存的势力和被他牵扯出的黑道势力发了疯般全城追杀抓人。刘耀文不敢贸然找人,只好去找严先生。


有些话他还没和马嘉祺解释,也就是说马嘉祺现在还误会着他,以为他真的要争继承权,融入刘家。


这几日他总是回想起马嘉祺注视他时款款柔情,原谅他这么晚才找到合适的词藻来形容,原来那叫做,偏爱。


原来这场掺杂了生死浮沉坎坷不平的爱情,不是单方面的倾尽所有。


他们在共同为这场暗恋情爱创造着,最好的结局。


他要见马嘉祺。迫不及待。


07.


刘耀文之前租住的出租屋窗框狭小,勉强盛得下一轮月亮。马嘉祺浸在黑暗中,背后紧贴着老窗,骨节泛白攥住手里的枪。


门响,有人进来。


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刘耀文眉心。


“小耀,你也是来抓我的?”月光洒在马嘉祺背上,勾出道银亮苍白的轮廓。砸在刘耀文心上,铺天盖地的哀伤。


马嘉祺的手在颤抖,他知道,自己根本不会对刘耀文开枪。


“哥,和我回家。”


“马嘉祺,和我回家,没有尔虞我诈和诡谲多变,有红墙绿瓦紫罗兰盛大绽放。”


“马嘉祺,谢谢你曾拼命守住我的家。从现在开始,我给一个家。”


“马嘉祺,我爱你。”


刘耀文抵着眉间枪口上前,将人搂在怀里,复而伸手夺了他的枪。


空膛。


枪里根本没有子弹。



我这辈子刀头舐血行于荆棘迷障,从没认过输,


可如果对方是刘耀文,我甘愿缴枪投降。



来晚啦 对8起宝子们

一整天都在东跑西跑拍素材回来晚啦

彩蛋是小刘自白 记得去看哦~

喜欢滴宝子点点赞多多评论好不好呀~

看文愉快,晚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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