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一只嘤嘤熊

竭力温柔,极致浪漫,读书使博学,穷尽一生所追求。【楼院双担】

【文祺】薄荷玫瑰

口是心非设计师小刘x温柔内敛律师小马

清冷薄荷A x日光玫瑰O

私设ooc  ABO破镜重圆 7k+

勿上升小孩,上升你和飞飞双宿双飞


他在阳台上栽种了一束玫瑰,花开花落无人问津,那是他一个人的春秋冬夏。


01.


“刘,这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的业界金字招牌马律师,你的案子交给他稳赢。”贺先生兴冲冲带着一个人门也不敲进来,对坐在落地窗前正在画新设计稿的刘耀文喊。


刘耀文抬头,穿着皱巴巴的T恤顶着一头乱发与之对视。日光穿城而过悉数洒落在来人身上,天边烧红的落霞被干净的面庞中和柔化,却显得略逊一筹。他没想到,和马嘉祺的再次相见会如此猝不及防,又或,狼狈不堪。


就像当年,仓皇而逃。


马嘉祺戴着银边眼镜,不是记忆中的金边圆框,是有棱有角的大方框,那双明亮如星的眼透过镜片平静淡然地望着他,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不像故人重逢,像在看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可他只是简单地站在那儿,就让刘耀文有种想要靠近的欲望,这种欲望经年历事,七年春夏,丝毫未见消减,反倒愈烧愈烈。


他依稀闻到空气中淡淡的玫瑰香,熟稔又渴望,是马嘉祺的味道。


艺术家对未经粉饰的天然艺术珍品,总是如饥似渴。


贺先生见刘耀文久久不语,皱着眉无奈地瞪他一眼引马嘉祺到工作室内沙发边坐定。这人怎么回事儿?前两天被人诬告作品抄袭侵权气得跳脚,发疯一样让他联系最好的律师扬言要告的人家倾家荡产。今天律师找来了,他怎么老僧入定木在原地?那不是他从初创概念到画稿成型历时七年最珍视的一套作品嘛?


“那个马律,新签的珠宝品牌那边催得紧,刘他最近熬夜出稿有点儿累,咱们在这边聊。”


这么多年过去了,刘耀文还是没变,还是,一身不锋利但扎手的刺,把内心封闭起来。马嘉祺心底叹气,却还是颔首表示理解,对给他倒茶的贺先生道谢。


刘耀文的案子并不复杂,设计稿抄袭侵权,甚至找他们事务所就有点儿大材小用,更别提马嘉祺亲自接这个委托。


当初刘耀文助理过来说明情况后,律所合伙人张先生就想把案子交给个新人小律师练练手,碰巧在他办公室喝茶的马嘉祺听完就问了句“委托人全名?”,得到是“新锐珠宝设计师刘耀文”的回答后,二话不说接过资料应了下来。


当时张先生想到这个工作狂排得满到爆炸的时间想开口劝阻,又在听到刘耀文名字时把话咽回肚里。这些年能让马嘉祺微微提起兴趣头脑发热的人和事儿屈指可数,除了当年那个刘耀文。


“马律,刘这个事儿……”贺先生在他对面坐下,一时有些局促。


这位omega律师气场太强了,镇定从容一眼扫过来他连说话都打磕绊。而且他身上隐隐散发的玫瑰味调性和大多omega 都不同,不是甜腻可人那挂,清清冷冷,不似群芳争艳倒像一枝独秀,更加诱人深探。


“大致情况我已经了解,刘先生的助理之前来事务所就说的很清楚了。对方资料我也大概整理完,只是我还没看到刘先生被指控抄袭的作品。所以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马嘉祺一顿,视线落在窗边那道不愿过来的人身上,不急不缓道:“我对我的当事人不甚了解。”


刘耀文握压感笔的手一抖,在数位板上划下一道横梗在作品中央的杂线。他一眯眼,那道线虚化外散,就像,就像横梗在他和马嘉祺中间失联的七年。


他说他不了解,可他本该是他最了解的人。


02.


立夏阳光和暖,风轻云舒,十七岁的刘耀文百无聊赖趴在画室窗边看风景。正午日头颇盛,光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撇嘴正欲缩回室内完成递交国外艺术学院的作品。


他并不满意那副画。


尽管穷尽了他全部技巧和时间,尽管色调搭配和内涵旨意令他足以凭此入学心仪院校。可他不满意,因为那副画没有灵魂。


刘耀文叹息,眸光流转间,他看到了一幅画,或者说,足够称之为画作的艺术品。他重新趴回窗边,目不转睛盯着蝉鸣高树下看书的少年。


清透的面庞显得那人有些白幼,但休闲衬衣水洗牛仔裤和金丝圆框眼镜的搭配全然满足人们对清新宁和男高学长的构想。他仿佛融在那层夏日绿意中,适配又点睛。


刘耀文一时忘了呼吸,抱着一种对艺术的纯粹欣赏与沉醉,看得有些入迷,直到远远听到有人高喊“马嘉祺,走了开会去!”,画面被打碎,但刘耀文少见的没有不适感,眨眨眼回味,原来他就是那个让全校alpha趋之若鹜的omega。


因为那张幼欲纯良的脸,因为比寻常omega更清冽雅致的信息素。


刘耀文最终还是决定画马嘉祺。


起初画室惊鸿一瞥遗留的印象并没有让他产生深切的作画冲动,这个人太美好了,美好的有些不真实,刘耀文抓不住他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气质,直到某天经过学校后巷,碰到被人围堵在死角的马嘉祺。


巷中玫瑰香又浓又烈,染得向来沉稳净润的少年眼尾泛红,空气中交杂着各种各样信息素的难闻味道,明显源于围住他的那群alpha。


发情期。荆棘玫瑰。


两个词在同一时刻蹦入刘耀文脑海。


学校对alpha和omega有严格的管理和要求,他们平时都会随身带着抑制贴和气味阻隔剂。alpha的信息素不慎外泄催动omega被迫发情的事件当然也有,但学校及时处理也没出什么大事儿,只是现在在校外……


很显然,有人在肖想本不属于他们的玫瑰。


马嘉祺靠着墙,手中紧攥着枚棱角锋利的玻璃片。他努力控制着身形不倒下,一边祈祷好友小张赶紧过来。发情期的omega,根本没能力与眼前这些alpha抗衡。


“喂。”一个漠然好听的声音响起,马嘉祺侧头拼命定神聚焦想看清来人。


刘耀文懒懒散散地站在不远处,慢条斯理整理衣袖。上面不知何时蹭上些薄荷绿颜料,那道绿在马嘉祺逐渐虚焦的瞳孔间放大又放大。


他快站不住了,还好刘耀文来了。还好来的是刘耀文。后来马嘉祺不止一次想。


“哥,是艺术班那个小子。”有人小声和领头那个alpha道,那人的信息素带着股难闻的塑胶味儿,混在玫瑰丛中,怪异的让刘耀文作呕。


“那又怎样?”塑胶哥冷笑了下,“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他大大咧咧腻着猥琐的笑看着走过来的刘耀文。


“怎么,闻到勾人的味儿也想来分一杯羹?哥告诉你……靠!”


话还没说完,一股冷涩的薄荷味儿扑面而来,压得所有人喘不上气,塑胶哥一个趔趄,跪倒在地。


在场的alpha顷刻都噤声敛色,面露隐忍,强大alpha的信息素会对同性产生影响,越是强烈霸道,压迫感越重,这就是alpha之间也分高低等级的原因。


“我当校霸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缩着呢!”刘耀文眼中浮上讽意,挑眉看着趴在地上缓缓顺气的人,余光瞥到马嘉祺垂眸脱力滑落在地,眼疾手快接稳抱在怀里。玻璃片在紧握中割破了马嘉祺的手,殷红血迹烫伤了刘耀文的神经。


残破的艺术品,从云端掉落的神明,真实脆弱的马嘉祺。


“还不快滚?别再让我碰到你们,敢动我的人,见一次揍一次。”


我的人。


马嘉祺在满身滚烫神志不清中,还是捕捉到清冷薄荷香中稍加斟酌就觉暧昧的话。“马嘉祺?马嘉祺?”他听到有人喊他名字,眼前是刘耀文放大的脸和浓烈却让他出奇舒缓的薄荷香。


“信,信息素……”他在混沌中呢喃。


刘耀文反应过来,眼前这个omega正在发情期,他的信息素和刚才那些人一样,只会催情,起不到任何帮助作用,他猛地收回全部的味道。


马嘉祺感觉到有什么从体内抽离,更难受了。


“抱歉抱歉,我收回去,你抑制剂呢?”刘耀文搂着他让人半靠在肩上,从书包里翻出新买的画室毛巾给他止血。


“以后别用这些,对那些疯狗alpha没用,只会伤到自己。”刘耀文挖出他嵌在他掌心的玻璃片。


“不,不是……”马嘉祺神志被吞噬干净,好似有薄荷凉气顺着伤口爬进血液,他放弃解释,用最后一丝力气直起身,后颈蹭上刘耀文的唇。


“你可不可以,临时标记我……”


03.


“刘?刘?”贺先生扯着嗓子将他从记忆的深渊拉回现实。


天暗沉下去,工作室为了符合刘耀文的创作习惯,灯光都选用了偏黄的暖调,从刘耀文这边看过去,马嘉祺身上像渡了层柔和光晕,虚化的线条让他有些看不真切。


“你自己过来讲你那个作品,每年修修改改我可说不明白。“贺先生把人扯过来摁在马嘉祺身边,皱着眉头对马嘉祺碎碎念:“他平时挺正常的,今天可能没吃药。”


“可能是见不得一些人吧。”马嘉祺放下茶杯气定神闲开口,“您去忙吧,我来和他谈。”笑着瞟了眼贺先生衣袋里频频震动的手机。


你们律师一向都说话高深莫测观察细致入微吗?贺先生看了眼马嘉祺又瞧瞧坐立不安的刘耀文,担忧之余又有些庆幸,还好这个业内金字招牌是他们的辩护律师。


贺先生离开,屋内两人沉默地交持着,气氛有些难测,谁也没先开口。刘耀文挣扎着,最终还是忍不住将目光落在马嘉祺的后颈上。


那天,黄昏,后巷,盛放玫瑰,颓败裹挟旖旎刺激着刘耀文的感官神经。冷薄荷心志不坚,对怀中娇喃软语动情,轻咬了玫瑰的花蕊。


他临时短暂地拥有过那朵玫瑰。


所以在马嘉祺进来他看到他的第一眼,他闷而沉默,他在期待什么?期待一个七年前被他临时标记的人身上还留着薄荷余香?期待那个在雨夜拽着他的衣袖说“刘耀文没有别人一直是你”的人现在还会对他说那些少年情话?


可他又在逃避什么?是马嘉祺衣角掠过留下了淡淡的明显属于一个陌生alpha的乌木香,和当年出现在马嘉祺身上的一模一样?还是他不想承认,或许真的有人,陪伴在他身边,整整七年?


刘耀文心间惶恐,又生出些无力感。


如果,确有其人呢?


04.


自从临时标记后,两人就日渐熟悉。为了感谢刘耀文,马嘉祺答应做他的绘画模特。树荫、河畔、天桥落霞,盛满阳光的操场昏暗逼仄的小巷,高三备考冲刺时期的马嘉祺将有限的时间、全部耐心与纵容都给了刘耀文。


他喜欢这个男生,他喜欢他身上冷薄荷的香气,让他神清气爽,也让他如痴如狂。


马嘉祺把刘耀文定义为,上天给予的馈赠。


小艺术家的奇思妙想和发明创造也悉数用在马嘉祺身上,那短短的时光细想来也没什么特殊,可是和马嘉祺在一起的时光,是刘耀文最贪恋的寻常。


刘耀文用一幅名为《荆棘玫瑰》的作品成功获得国外高等艺术院校的入场劵,他欣喜若狂之余意识到会和马嘉祺分开一段不短的时间,他去找马嘉祺约他到山顶看星星。


“马嘉祺,你会等我吗?”刘耀文问的小心翼翼。


“会。”山顶风很大,马嘉祺轻薄的声音混在风中被吹散。他凑近,附在刘耀文耳边又说了一遍,“我会等你回来。”


临时标记残留的气味维持不了多久,那时的马嘉祺身上属于刘耀文的气息几乎已经淡不可闻。夜露浓重,刘耀文趁着风起把人搂在怀里摩挲着嫩红的腺体问:“马嘉祺,你愿不愿……被我彻底标记。”


他久久没得到回应,直到要开口用“开个玩笑”的话术糊弄过去,怀里人轻轻点了点头。


现在想想,原来当时他就卑鄙至极,妄图靠生理优势攥住这朵玫瑰。这朵骄阳下绽放的美与绚烂,他没把握在时间滚滚人间匆促间,不会被他人采撷。


那时他怯懦,不信自己,不信情爱。他从不相信有人会如小说话本中钩织的完美故事一般,为了情爱等一个人很多很多年。


他完成了对马嘉祺的终生标记,不单单因为爱,更因为身为alpha的占有欲——他总在马嘉祺身上闻到不属于他的陌生乌木香。


自卑心态作祟,刘耀文总认为,比起冷薄荷,深沉的乌木好像更适配玫瑰。


他不敢去问马嘉祺,不敢亲手撕碎时日不多的美好,马嘉祺最近太忙了,他身上的乌木香也越来越重。


所以在马嘉祺高考结束大雨磅砣的夜,刘耀文来和他告别。没有恋恋不舍与缱绻难分,马嘉祺考试结束后意图分享的全部喜悦被见面后刘耀文第一句话击得支离破碎。


“马嘉祺,你是我的omega,我以为你会清楚地牢记你的身份。”


“耀文,你什么意思?”


“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其他人的味道?乌木香,还挺诱人。”


“不是的,他是我朋友。”


“你有其他alpha。”他一口咬定。


“刘耀文,我被你标记了,这么可能有其他人,没有别人,只有你刘耀文。”


“不是的,你谁都可以,不是非我不可。”


刘耀文把人丢在那个雨夜,他不想再问下去,他不会告诉马嘉祺,毕业典礼那天他偷偷混在人群中,看到有个男生在温柔地给他系衬衣扣。


是刘耀文初见惊艳那件衬衣,人却站在别人身边。


那个男生眉眼服帖明媚大方,乌木香浓郁,不似他薄凉怕爱疑神疑鬼,那才是配得上马嘉祺的人。


所以在马嘉祺沾着乌木香再度出现在他面前时,刘耀文渴望又害怕。


如果却又其人,真的陪伴了他七年,他拿什么和人家相提并论。


他输给了他最看不起的情与爱。


05.


大律师见过的难缠当事人不在少数,他应付起来得心应手绰绰有余,但当面对的是刘耀文,让他头回生出一种手足无措的无力感。


他深吸口气,不自然地摸摸后颈,无意间嗅到手肘衣料残留的乌木香气一阵嫌弃,皱了皱眉。


张先生一点儿都没有作为alpha的自觉,每次都不收好自己的信息素,害得他每次从他办公室出来都沾一身味儿。


这个动作落在刘耀文眼中,又是另外一层意味。


“怎么了?不喜欢我这儿的味道?”他一开口就夹枪带棒,意欲掩藏自己脆弱的自尊心,这么多年,还是如此。他抬抬手,“门在那边,马律自便。”


“刘耀文,你还是和当年一样。”


马嘉祺抬眸,平静地凝视他。


“明明喜欢,明明深爱,明明想拥有,却总半推半就,怀疑又夹带随意揣测,不听我解释的是你,断了联系的是你,标记了我不负责的,也是你。刘耀文,我等你说爱,等了整整七年。”


玫瑰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直挺挺往刘耀文鼻间钻,他痛苦地闭上眼,鬼知道整整七年他有多怀念这股玫瑰清甜。他不懂爱,他怕爱,宛若神明的马嘉祺愿意倾尽全部爱意给他时,他逃也似的避开。


他不相信,神会垂怜凡人。


“我不喜欢……”到现在他还在嘴硬。


“刘耀文,那我问你,你的这次被告抄袭的作品,为什么叫《薄荷玫瑰》?”


薄荷是谁,玫瑰是谁,不言而喻。


所以马嘉祺在听到助理说作品名时就知道,这场官司他必胜无疑。


“刘耀文,告诉我你在怕什么,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为什么不能,爱我一次?”


06.


刘耀文惊讶地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士,笑眼温和,举手投足间气质非凡,满身乌木香。


“你好,其实,你应该见过我。”张先生率先开口。


昨天马嘉祺黑着脸冲进他办公室警告他管好自己的信息素,实在不行他愿意长期供给气味阻隔贴给他时,张先生一脸蒙圈。


确实见过,当年那个叫马嘉祺去开会的人是他,给马嘉祺系衬衣扣的也是他。马嘉祺身上的乌木香,就来自这个人。


“他这几年过得不好。”张先生话语依旧温和,但神色明显淡了下来,“我当然能很好地管理我身上的信息素不外露,但我就是想在他身上留下我的气味。刘耀文,我喜欢他。”


开得热烈美好的玫瑰,谁能不被吸引。


“我是被他身上的薄荷香拒绝的。夭折的爱情,还没来得及告白,我就在他身上闻到了你的信息素,你先我一步。”张先生顿了一下,“但我知道,情爱无关乎先后。”


“马嘉祺爱你,从一而终。你走后的那七年,我不止一次劝他去洗标记,被标记的omega发情期alpha不在身边有多难熬不用我多说了吧,马嘉祺是我见过最能忍的人。”


“他,他怎么……”


马嘉祺没洗标记,他残留着他的气息就这样一个人煎熬过一年又一年,如果今年还是没重逢呢?刘耀文不敢想下去。


“每次到了发情期,哦甚至不到发情期,他买空公寓附近超市全部的薄荷铺在家里,他就睡在薄荷丛中。”


你能想象一朵骄傲喜光的玫瑰拼命地钻近性凉辛辣的薄荷丛中,七年坚持,只为一个不确定的爱人。


刘耀文此前最不理解这样的人,他没想到,他爱的人就是这样的人。


“我喜欢他,所以我想看他过得好。刘耀文,别退缩了,认清自己的内心爱他一次吧。”


07.


新锐设计师刘耀文一直是业内备受关注的存在,他的作品总是难逃玫瑰相关,却次次新颖别致。抄袭侵权案开庭,法院外围了不少记者媒体,等着结束后拿第一手新闻。


omega律师在律师界并不多见,几个同行带着实习生来观摩学习马嘉祺这次辩护,胜诉后围上来祝贺开玩笑说:“像马律这样风采卓然的律师英年早婚,让多少人黯然神伤。”


马嘉祺笑着摇摇头没说话,只是瞥了眼身边抿嘴的刘耀文。


刘耀文轻轻牵上他的手将人拉在身后,对旁人笑道:“马律的早婚对象占有欲有些强,听了会吃醋。”


他开始学着表达,不在沉默和猜忌,可能因为被偏爱有恃无恐,可能因为,他真的想为了马嘉祺改变自己。


更好的自己。


或许世界上有很多株薄荷,也有很多支玫瑰,可刘耀文就是那一株冷凉又辛烈的薄荷叶,永恒地缠绕上马嘉祺这朵艳而不俗款款矜娇的玫瑰。


刘耀文不可能抄袭更不可能侵权,法律面前马嘉祺一心一意讲求证据,可感情无论从何谈及都无法用证论辩驳。


他只是不善言辞对爱惶恐避之不及,他不是不爱,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爱一个人。


他没有安全感。


可是没关系刘耀文,当我决定被你永远标记时,我就想清楚了——我愿意用一生来爱你。


08.


“马嘉祺,我有话对你说。”在某个晚风拂栏的夜,刘耀文将人拉近怀里,第一次正视爱人清澈温暖的眼。


“马嘉祺,我在画室偷看过你,当时,一见倾心。”


足够了,对于马嘉祺来说,这就足够了。


嘴笨、词穷在能言善辩的大律师面前或许全都是致命的缺点,这些不完美被放大,用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包裹自己的刘耀文现在捧着一颗真心赤忱地站在马嘉祺面前,这些错综复杂的心态与矛盾点组成了完整的刘耀文,组成了那个别扭地爱与渴望爱的小朋友。


就像他七年作品——《薄荷玫瑰》,薄荷与玫瑰要永远在一起。


“接下这个委托时,我就知道,我就是那朵玫瑰。”


“你是我的灵感缪斯,你是我的玫瑰。”




又来晚了8好意思大家久等

最近真的巨忙碌明天还有上台演讲sad

新开了彩蛋栏记得去看彩蛋

我把这篇文想传达的主旨内涵放在里面啦

喜欢滴宝子点个关注点个赞多多评论啦~

也可以来问答箱找我玩

就这样 看文愉快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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