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祺】折纸夜莺
深情孤勇高中生小刘x滥情野性大学生小马
私设ooc 带一小段伪师生 6k+
勿上升小孩，上升你和飞飞一吻天荒
他总是喜欢站在我的书架前出神，某次我不经意凑过去，发现一直以来他只是长久凝视王尔德先生的《夜莺与玫瑰》。那本书的内容不同于往常童话的美好圆满，一个悲伤凄美的故事。
可生活又不是童话，我不是那只夜莺，马嘉祺也不是浑身带着利刺的玫瑰。
01.
刘耀文不敢置信地盯着坐在自家沙发上笑容和煦腼腆眼眸闪亮亮满脸无害的年轻男人。
“耀文回来了，快过来喊人。”刘母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看了眼背着吉他包满头大汗定在玄关处的刘耀文，“赶紧进来，你嘉祺哥哥来了。”
嘉祺，哥哥？
刘耀文一挑眉上楼卸下吉他包又过来坐在年轻男人身边，那人身上有好闻的鼠尾草香，清淡的甜味往刘耀文鼻间钻，他转过头冲他笑，温柔得像未落的朝霞与细腻自如的晚风。
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味道，人也不是这样，刘耀文仔细回想。
也不怪他将细节记得如此仔细，那天这个泛指也不是很久以前。雨夜在这个仲春时节司空见惯，因为白天占球场起了冲突夜半被学校混混堵在深巷也在情理之中。
那天唯一的不同寻常，是一身烟草皮革香吊儿郎当倚在巷口看热闹的马嘉祺。
他不声不响就在不远处的巷口旁观，银链黑T衬得皮肤泛白，细长的手指拢拎着只古典杯，里面的液体稳当当的波澜不泛。他身后有源自市肆街道的灯火扫过，大片大片在他周身晕染开来。
刘耀文一阵出神，挥拳的手一偏，肩上立刻挨了一拳。
“艹！”他吃痛，沙哑着嗓音咒骂。
对方本就占着人数优势，刘耀文势单力薄扶墙缓缓定神。一头红毛纹身骇人的混子头凑上前笑得张狂，“我都说了，在渝中，小爷我说了算。让你给我腾地方，你就得腾，明白吗？别他妈扰了老子打球的兴致。”
话毕，红毛又扬声对围着刘耀文的一众小弟得瑟：“管他什么刚转过来的少爷不少爷，在渝中老子最大，刘少爷也照打不误！”
这人在渝中霸道惯了，刘耀文刚转学过来就有所耳闻，再加上家里有权有势，没几个人愿意去招惹得罪。球场什么的都是借口，不过是想趁机教训一下一过来就抢了他风头的刘小少爷。
刘耀文勾勾唇角冷笑了一下，把肩膀的痛感往心里压，攥着拳就要对那张恶心嘴脸揍过去。
“喂。”
一个干净悦耳的声音凭空插进来，打断这场血气方刚少年人的较量。声音不大，几乎瞬间就融化进春夜稍纵的晚风中，但足有不容忽视的气势夹杂其间。
一时间，刘耀文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向巷口。
他就知道，是那个男人。
“小朋友打架斗殴要挑对地方，这儿是我的地盘，你们吵到我喝酒了。”
男人晃悠着手中已经空了的古典杯踱步走进，气定神闲慢条斯理像在和他们谈论天气甚好，适合他收拾人。
像只优雅的猫。刘耀文脑中一下蹦出这个形容。
“你他妈是谁？少多管闲事！我在教训人你没看见吗？我告诉你，整个渝中……”
“你说了算。”
马嘉祺歪着脑袋接话，撩起单眼皮瞟了眼身旁头发染的花花绿绿的小男生们，还是中间这个最养眼。
于是他把目光落在了刘耀文身上。
“知道就好，识相的话就快滚……”
“可是，”马嘉祺笑着打断红毛的叫嚣，那双眼笑起来好看又瘆人。
“整个渝城，我说了算。”
那一瞬间，眼前这个男人帅得刘耀文想立刻叫哥。
“所以，小朋友们，警察马上就来，我不介意今晚暂时去警局，当一下你们的临时监护人。”
身为一个久经沙场的校霸，审时度势的眼力见儿还是有的。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比他们大几岁，身上那股嚣张劲儿让他几乎一瞬间就信了他那句话。红毛一脸不甘心挥着手招呼跟班们离开，走到巷口不死心问了句：“你他妈到底是谁？”
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嘴巴还真是不干净，不过眼前这个……
马嘉祺眉眼含笑凑进刘耀文，嗓音依旧动听：“我啊，是这个小朋友的，监，护，人。”
刘耀文几乎一瞬间，就记住了他的漂亮眼眸和身上的烟草皮革香。
“耀文？耀文？”刘母上前对着他的后背轻拍一下，“这孩子，一天天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你嘉祺哥哥和你说话呢，走什么神。”
“啊？你说什么？”刘耀文抬头盯着眼前清爽干净的男人，白T搭配棉麻面料休闲裤，一整个休闲大学生打扮，简直和那天，大相迳庭，判若两人。
“我说，我周六有空，可以过来给你补习。”马嘉祺笑眯眯地看着他。
“耀文啊，你嘉祺哥哥可是T大高材生，你好好和人家学学。”刘母在一旁搭话。
什么玩意儿？他还真是个学生？那天一副跩得二五八万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渝城扛把子来着。我和他学什么？学喝酒？学莫名其妙要给人当监护人和吓唬小朋友？
不对，他才不是小朋友。
刘小朋友显然搞错了关注点。
02.
“刘耀文，你专心做题，盯着我看个什么劲儿？”书桌另一段戴银边眼镜专心看电脑的男人头也不抬，嘴角噙着抹似有若无的笑问。
自从每个周六被马嘉祺的补习占据，刘耀文就不能偷溜出去打篮球，他憋着满肚子怨言看着密密麻麻的模拟题，时不时幽怨地瞟一眼电脑后专心剪片子的男人。
“谁盯着你看了！”
刘耀文急忙收回目光转笔托腮，苦大仇深扯过草稿纸列草稿。
“哎马嘉祺，你们大学生都这么闲的吗？你怎么每个周末都有空过来？”没算两道，刘耀文还是忍不住抬头问。
“是啊，很闲。”马嘉祺看了眼成片关闭剪辑页面拖着椅子坐到刘耀文身边，“不出意外在你高考前，你每周六都能见到我。”
高考后就见不到了吗？刘耀文被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甩甩脑袋用笔戳着草稿纸。
今天的马嘉祺好像没喷香水，甚至银链耳钉都卸了。不对，应该是除了之前那次的意外相遇，他就再没见过马嘉祺那副装扮。
“你那天怎么会在那儿？”数学真的好难，刘耀文打了个呵欠，索性撂下笔趴在桌上偷懒。渝中和T大一个城南一个城北，马嘉祺怎么会跑这么远来喝酒。
好可爱，像只软绒绒的大狗狗。马嘉祺没忍住，伸手揉揉刘耀文的脑袋。
“想知道啊，”他故意拖着声音逗人，“你做完选择题，全对我就告诉你。或者，你叫声‘马老师’听听。”
“切。”
刘耀文脸一时间热得发烫，躲来躲去挣开他的手，“我随便问问，谁稀罕听。”
那日他只不过是跟在替他解围的马嘉祺身后，看着他进了一家酒吧在靠窗位置落座，不时地和身边那位相似打扮有双迷人桃花眼的男人低语又笑开。
笑得还真是，开怀。
“哦这样啊，那你做题吧，AB面都做，一个小时后我来检查。”马嘉祺看着眼前不知道在别扭什么的半乖不坏的小朋友，心里泛上种异样的感觉。
他绷起神色收起调笑劲儿，起身来到书架前，刻意不去看桌前只穿了件简单T恤的男孩。
他对刘耀文，好像总是耐心多一点。
上次在巷子里碰巧撞见他，他就远远的和刘耀文对视一眼，就管定了这与他无关的闲事儿。后来回家母亲在和老友讲语音，在听到刘耀文的名字时收回上楼的脚步坐在一旁安静的听。大三实习和课题研究多到他几乎忙得脚不沾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脑子一抽和母亲说自己有空，可以去辅导刘耀文。
马嘉祺站在书架前，轻声叹了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看不透他自己。
手机在这时响起，打断马嘉祺的思绪。他看了眼来电人手指一划接起，另只手一抬从书架上取下本书。
“喂，什么事儿？”他一出声儿，吸引过刘耀文全部的注意力，马嘉祺看了眼桌边用余光偷看他的刘耀文，提步进了阳台拉上玻璃门。
“马哥，哪儿呢？来不来喝酒？”是隔壁音乐系的小严先生，和马嘉祺从小混到大的发小。
“不来没空，家教呢。”
对面严先生好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笑得喘不上气，“哥，你还有这耐心和好脾气呢？你下次能不能找个可信度高点儿的借口来蒙我啊？”
“没跟你闹，真在家教。”
“呦呵，不是吧马哥，”严先生来了劲儿，之前听马嘉祺提过一嘴刘耀文，以为就是一时兴起。这些年马嘉祺隔三差五就跑过来说看上某某某，严先生也就听两句从没当过真。没想到这次……
“拐骗未成年可不提倡啊哥，真看上人家了？”
马嘉祺不说话。
“行吧哥，别玩脱了，把自己搭进去。”
“知道了，好好追你的小贺，少操我的心。”
马嘉祺将手机收回裤袋，低头看自己刚才拿出来的书。
《夜莺与玫瑰》。
作者：王尔德
讲的是夜莺为了给学生一朵求爱红玫瑰，不惜奉献自己鲜血和生命去滋养的故事。不同于其他盛大美满的童话，这个故事的结局凄美到不行。
刘耀文居然会看这本书，而且看翻阅痕迹，他看过不止一次。
夜莺与玫瑰，他与刘耀文……马嘉祺哂笑，他在矫情什么，又在神经兮兮用这些自比什么，他不过是巷口惊鸿一瞥喜欢上一个人，他不是什么擅长牺牲自我的夜莺，也从不相信什么伟大虚幻的爱情。
喜欢刘耀文，就只是喜欢罢了，享受当下就好，想那么多那么远，从不是他的风格。
03.
“男朋友？”见他从阳台出来，刘耀文抬头盯着他问，刚才马嘉祺接起他听到里面的男声，无端想到在酒吧看到的那个人。
马嘉祺把书放在刘耀文试卷边，拉开椅子坐下。
“离高考还有，”他看了下桌面的倒计时，抽了支笔敲敲刘耀文的脑袋，“49天，你应该全神贯注把心放在你的学习上，天天净想些有的没的。”
没否认，就是肯定了。刘耀文揉了揉泛酸的眼睛。
之后他没追问，只是沉默着看马嘉祺用红笔一道道圈他纸上的对对错错，又刷刷几笔写出更为简便的解题方法。
要是感情的事也能这么轻而易举评判就好了。喜欢与不喜欢，爱上与没爱上。
年轻气盛自以为已经成熟长大的小朋友，从来都善于勇敢行动和直白表露的小朋友，在遇到一个人，一个只在周末出现，一个在这个与往常没什么两样的春日闯入他的世界的人。
这个人让他，着迷上前又踌躇不敢。
是，不敢。
晚上马嘉祺离开，刘耀文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璀璨繁杂的星河花纹。
一个他很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一点儿也不符合他酷盖人设的事实——
从第一眼见到马嘉祺，他就喜欢上了这人。
马嘉祺抽出的那本书就放在他床头，他第一次觉得，马嘉祺比那本充满童话风格又满是哲学奥义的书，难懂得多。
记得某次他做题做到脑子混沌，马嘉祺在一旁悠闲地吃水果允许他休息十分钟，顺便陪他闲聊换脑。
“你想去哪读大学？”
“T大。”他想都没想迅速回答，这比写在试卷上那些错综复杂的题目简单的多。
马嘉祺满意地点点头，“嗯嗯，不枉我费心费力教你这么多天。那想读什么专业？”
“你是学什么的？”刘耀文没直接回答，反问他。
“新闻。”
“有意思吗？”
“还行，就是东跑西跑的很忙。摄影课有意思，拍人像微距风景还挺好玩儿。”
摄影课。一次马嘉祺坐在他身边修照片，他偷偷看过几眼，是组人像，主人公都是同一个人。
酒吧坐在马嘉祺身边那个人。
“拍人像会有固定模特吗？”他听到自己问。
“不一定，看拍摄主题。反正我一般就路上随便抓人，艺术系的偏多，也有文学系的，气质很好。”
自此，刘耀文又有了新目标，T大文学系。
自此，刘耀文企图在自己的人生轨迹打上一个名为“马嘉祺”的烙印。
无关其他，无关他有没有男朋友，只要每天能见到他，就很好了。
04.
高三的时间过得飞快，春去夏来匆促的毫不含糊。刘耀文基础不差脑袋也灵光，加上马嘉祺特训和自己藏着掖着的秘密动力考上T大不成问题。
考试前夕马嘉祺最后一次来家里给他补习，撑着脑袋看认真做题的刘耀文。
他的视线从男孩又弯又翘的睫毛向下，路过高挺鼻梁和翕动的鼻翼，落在微张的红润唇瓣上。
刘耀文真好看。马嘉祺喉头滚动，心底莫名泛滥上燥热。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脑子里就住了个叫刘耀文的人 上专业课不管教授讲到什么都能和刘耀文构成联系。一次被点名起来回答问题，问到最近看的书，他张口就答《夜莺与玫瑰》，好在里面关乎爱情哲理颇多，他胡诌几句蒙混过去，坐下后被身旁小严先生调侃：
“马嘉祺，你还真是陷进去了。”
行吧，陷进去就陷进去吧，他第一次没多加辩解，大大方方地承认。
因为这个陷进名为刘耀文，踩进去，荣幸之至。
“马老师，你看我干嘛？”
马嘉祺一回神就迎上少年清白却炙热的目光，不知道从何时起，刘耀文不再对他直呼其名，开始规规矩矩地喊他“马老师。”
起初逗弄时想听他喊几句，现在真的变成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称谓，他心里隐约失落和无措。
“你写什么呢？”
刚刚见马嘉祺出神，手中笔却不停，刘耀文凑过去想细看，马嘉祺眼疾手快把草稿纸团成一团目光躲闪。
“没什么，你老老实实做题。”
没什么才有鬼了。
刘耀文没见过有些惊慌失措的马嘉祺，长臂一伸圈住他，就要抢他手中的纸团。
他的呼吸蹭过马嘉祺的鼻尖，顿时烧起燎原的大火，刘耀文在一瞬间也意识到姿态的暧昧。房间内气温不断攀高，马嘉祺没挣开。
刘耀文心里掠过一阵狂喜。
“马老师，马嘉祺……”他凑在他耳边呢喃，在那句喜欢呼之欲出之际，马嘉祺猛地推开他。
两人皆是一愣。
“刘耀文，你会折夜莺吗？”良久马嘉祺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苍白无力。
他不能，刘耀文马上就要考试了，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现在就冲动地将情爱宣告于他，会吓到他，会影响他，在他没完成高考前，在他还没确定刘耀文心意前，他不能冲动。
马嘉祺，你冲动又意气用事一辈子，这次能不能为了他，好好忍一下。
喜欢和爱不一样，他喜欢刘耀文，他更爱刘耀文，爱就要负责，爱要爱的坦荡又有担当。
“不会。”
过了很久刘耀文才回答。
他的耳朵赤红尽退，心平和如水，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冷静的像无事发生一般。
被推开的那一瞬间，他脑海中涌现出了很多念头，从初见满身烟草皮革香笑得吊儿郎当的马嘉祺想到给他耐心讲题带他出去散心，第二天有短程课题考试前一晚还熬夜给他整理复习大纲的马嘉祺。
短短的备考日里，点点滴滴都是马嘉祺。
他从讨厌被占据的周末打球时间到开始数着日子期待周末与马嘉祺的见面，从段考失利靠在马嘉祺身上难过到最后模考冲到校前十告诉自己离T大又近一步，离马嘉祺又近一步。放松的时候马嘉祺会给他讲大学生活中的各种趣事，甚至会和他憧憬等他来了T大要走哪条路和他一起去图书馆和自习室。他说T大有条路上春夏总是繁花盛开，等他来了一定要陪他一起走，他说……
他说过很多话，唯独被问及感情，闭口不答。
马嘉祺那天走的比往日早，他留下句“刘耀文加油，好好考”和桌上一只漂亮的纸夜莺，仓皇而逃。
直到高考结束，刘耀文都没再见到马嘉祺。
在这短短的备考时间里，马嘉祺教会了他很多，就是没教会他如何处理无疾而终的爱情。他在这里待了短暂的春夏，像掠堂而过的风平白填补了刘耀文无趣又匆匆碌碌的少年锦时。
那只随手而折的纸夜莺一直放在刘耀文的桌边，棱角精致，惟妙惟肖到不行。
那只纸夜莺被他放在被马嘉祺唯一翻阅过的那本书前，悉心保管，那是刘耀文这段暗恋唯一的赠礼。
05.
高考志愿刘耀文还是填了T大，因为马嘉祺吗？他问自己，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整整一个暑假他都在不断经历相聚和离散，交好的朋友各奔东西，彼此间前程似锦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和马嘉祺的聊天停留在高考前，是继最后一次补习后马嘉祺和他的唯一联系。
“耀文，高考顺遂，愿胜意。那只夜莺，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它了，就拆开，它就只还是张有折痕的纸。可我希望你永远喜欢。”
永远记住夜莺的深情款款和不得而知的爱恋。
志愿填完，刘耀文邀请很多朋友来家里玩，隔壁班的小贺同学和他关系素来不错，一眼看出刘耀文兴致不高，等楼下人散的差不多随刘耀文来到他的房间。
“怎么回事儿啊小伙儿？都如愿报上T大怎么还这副表情。”小贺先生探头探脑在他书桌前乱转，随手拿起被仔细放在书架上的纸夜莺。
“别碰！”
“不是吧刘耀文，这么小气，不就是一只纸夜莺还不让兄弟碰，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叠了什么宝贝。”
里面。
刘耀文面色凝住了。一把夺过来三两下拆开。
确实只是张有折痕的纸，更准确说是被揉成纸团后展开的错落痕迹，上面凌乱着他写错的数学公式。
外加某天初夏葱茏，有人怀揣着不可明说的心迹仓促落笔：
“刘耀文，刘耀文，我好爱你。”
原来那时，他早有暗示。
所以总有人说，草稿纸上有无可诉诸的秘密和无意写下的心底柔情。
原来，春有浪漫，夏有清欢，马嘉祺是少年长久的剖白与爱恋。
爱让夜莺有生命，马嘉祺是刘耀文此生最美的玫瑰。
END
大家可以去读一下王尔德的《夜莺与玫瑰》
一个小段故事，但很喜欢里面的哲学道理。
三次元最近真滴超忙，更新时间不定大家海涵～
顺便说小马小宋小贺真的好牛b好棒
但文化课还没考，咱们都沉住气，低调低调再低调！
我们也要好好生活努力向前！
喜欢的点个关注点个赞和推荐，多多评论嗷～
看文愉快，记得看彩蛋，写了后续大学番外～
评论(54)